他指着太监,那太监摇摇头立刻后退,全身都在颤抖?
“是你吗?”他又指着身边的人。
那人哆嗦着跪着趴下,使劲的摇头。
“你看看。”海公公笑得非常得意,“谁说陷害的呢?物证有了,人证……”
继续笑,看了一眼严妈与小鱼:“也会有的。”
谷泉夭使劲的扯出笑,拉着嘴角的伤口,拉的生疼,她也不知道自己笑得多难看。
之后,程序还在执行,只是为了加深她的痛苦。
严妈最终还是招供了,屈打成招。
那个时候,她已经不能说任何话了,甚至听不进去,人都是这样要选择对自己最有力的。
或许是要死了,她的父亲与哥哥都来看了她一次,老父亲一夕苍老。
老父亲欲言又止,最终没有说话。
那种眼神她见过,是她五岁砍了那丫头三千刀的时候惊惧而失望的眼神,是父亲得知她刺瞎了那男人眼睛的时候,恐怖而可怕的眼神。
他以为她心狠手辣对自己的姐姐下手,虽然她要强,虽然她不愿意被欺负,可是却没有丧心病狂的对谷海菱下手。
“我明白了,你们不相信我,还来干什么?从小爹你都向着谷海菱,我如果下手,不屑于使用这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