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夭有点好笑:“你是去求了太子吧,要不然你怎么可能进的来?不是说你不愿意见他吗?看看,什么叫做现实。”
谷海菱因为太子而迁怒于谷泉夭,可是没想到这样反而成全了太子与白夜如,偷鸡不成蚀把米,报应来的真快。
“嗯,我没有求他。”白夜如答到。
她突然蹲下去,抱住谷泉夭,无声的哭泣:“谢谢。”
这样的冷美人哭起来也是至纯至性的,泪水很热。
她这个人看起来冰冷冰冷的,是无法融化的寒冰,可是一旦被融化,就如那盈眶的泪水,温热温热的。
如果不是因为太子三番四次找谷泉夭,谷海菱也不会嫉妒,更不会祸及谷泉夭。
“不谢,其实你们是有缘分的,要不然也不会在茫茫人海再度相遇,所以是你们的缘分未尽。”
“小泉,你从小都是这样,虽然很洒脱,很要强,可是很热心,是的,热心。”
“夜如姐姐,你笑的样子比不笑的好看。”
白夜如从来没想过,此刻奄奄一息的她居然还能开玩笑。
她现在十分狼狈,面色土灰,俨然是个死人样了。
血凝固的伤口因天牢的潮湿而化了脓,她想笑,可是笑得太难看,怕吓到人。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