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北辰,我们确实没想要你们死,可是呢,也不想你们活得那么自在,因为呀,我很看不惯你。”
“既然是在谈条件,就该有个谈条件的样子。”羽苒不屑的看着那人一眼。
“请。”那黑衣人做了一个手势,然后羽苒就被请进去,谷泉夭也尾随,可是那些人的□□依旧对着他们,只要他们有一点轻举妄动,那么今日就会死的很惨,所以呢?
——这是威胁,这也是提醒。
然后那些人很快的把桌子,甚至是笔墨都准备好,摆放在桌子中央。
然后他们就各自心平气和的走过来,坐下。
屋子里依旧很黑暗,他们不准备点灯,这样就看不见每个人的表情。
她在羽苒的身边坐下,那边坐着带着面具的人,可是她看不见任何一个人。
气氛好像变得越来越凝重,紧张的气氛之下是每个人呼吸声,那么的清晰。
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她不由得犯下了狐疑,他们到底是打算做什么?
选择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还有这样的人,一切就好像规定好的剧本,到底是谁编出这样的一出戏,针对的是谁?
一切像冥冥之中注定好的那样,一步步随着这上演。
“北辰侯需要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