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消失,谷泉夭听着总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羽苒说得没错,一天十二个时辰,可以做那么多的事情,能做的,不能做的,可以做的,不可以做的,为什么不多做一点事情呢?至少那个时候,谷泉夭是这么想的。
“我想知道,是我爹想要杀你吗?现在谁能救你?”
“想杀他的是陛下,而你爹只不过是颗问路石罢了,你真当你爹有多牛?”
壬訾逍狠狠的瞪了谷泉夭一眼:“我爷爷也压根没想到,这一年变化实在是太快了。”
“你爷爷?”
“是的,我舅舅杀了我爷爷,我母亲杀了我父亲,可是真正杀死他们的是那毫无飘渺的权利。你爹只不过是颗棋子,而北辰侯也不过是个棋子而已,当棋子失去了价值,或者这个棋子无法掌握,那么就到了弃子的时候了。”
谷泉夭低下头,玩弄着手里的稻草,将稻草一圈一圈的圈在手指上。
空气忽然变得凝重,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网住了最后一丝空气。
这些,她不会不知道,当时羽苒花了一个月就打败了南王就埋下了祸根,他觉得人世时光实在是太短,所以抓紧有限的时间,做有限的事情,却从来没想到自己的锋芒变得这样的强。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