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给打死了,现在来恩将仇报。”
“一进门就听见有人说咱家的坏话。”海良工带着太监走进来,那太监都是低着头,生怕一不小心就身首异处。
灰蓝色的长袍,手里还拿着拂尘,矮矮瘦瘦的,看着像个老病冗身的人,可是这样的人偏偏手段残忍。
“有吗,你听错了,谁敢骂你呀,像公公这么厉害想让谁死就让谁死的人,谁敢骂您呢?”
“小丫头,你别跟我耍花样?”
“我哪儿敢呢?公公有事吗?没事就滚蛋吧,这里好像每个人都不喜欢你,别搁在这儿碍眼。”
海良工伸出手指指着谷泉夭,气的面红耳赤,转念一看,看到了角落里的羽苒,他笑了。
“小侯爷真是好风度,该不是这么快就认输了?”
“呵,鱼网设,琨罹其中;螳螂贪,雀趁其后。纵横捭阖,一步一棋,我输了,公公又赢了几分?”羽苒笑了几声,甚至看着落魄的并不是他。
“咱家奉了陛下的旨意……”那死太监半梗着不想说出来:“保护小侯爷。”
羽苒笑道:“看吧,公公又没有赢几分。”
夜雨笑笑,春风吹皱一池春水,枯藤柳树抽出新芽,火光灼伤碧影下的人。
皇后推开宫人为她撑的伞,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