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有事。”
“中南那边?”陆清悦心中多了几分好奇,“蔺都统那儿吗?他们的报社不会有这边那么‘严格’吗?”
“唔。”素安随口应了声。
想到陆清悦把话题又转回到了报社上,素安不想表现得好像和那个男人很熟似的,抿了抿唇斟酌着说,“那位姓蔺的都统已经被《新日时报》字里行间明的暗的‘轰炸’了那么多回,《时报》社长白南桥也只是经常被抓进牢里走走过场,没被打没被骂,饿上几天软着脚就出去了,往往走的时候还能有力气骂骂咧咧的。而这边……”
而这边,王都统却会时不时的让报人丢了性命。
据她所知,这边的报社措辞已经很委婉了。比起《时报》那种犀利辛辣的用语,这儿的字句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春风一般的温暖。
旁观者总说蔺都统狠戾成性,所以年纪轻轻就重权在握。又说,王都统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到这一步的,人到中年,温和慈爱。
素安却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她抿了口茶,正打算和陆清悦说些什么,手搭在身侧沙发上,却发现沙发在轻微的晃动着。
“谁!”素安轻叱一声,把茶杯放到旁边桌上,出手如电往沙发罩上猛然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