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目光在他身上环绕一圈,从年龄到其他。男人在揣测江芸开的是不是黄腔,一时没搭上来。
她喝了一口酒。
江芸其实不喜欢比她小的,还不如她成熟。
要比她大,比她会的多,比她强。她喜欢这样的人。
然后就想起他的脸。傅衍之在脑子里,在她的血管里,她不管和谁在一起,在公司还是在酒吧,工作还是玩,都忍不住想他。
想到浑身难受。
“我不小。”男人这时候答她。
“噢。”江芸跟兄弟一样拍着他的肩膀,轻轻的,然后就站起来叫张素,“姐,我们去看比赛吧。”
最好看傅衍之死在台上。
把他打到脑出血,让他再也起不来。
她就不会再疼了。
到场时她坐在贵宾台,单子递上来,第一场那个代号“Y”的人头像是rose,在一堆猛男图片里冒一个狗头,突兀的不行。
她询问过来的服务员,“他只有这一场吗?”
“不是,五场跟莫斯科对。”
莫斯科可能有什么俄罗斯情结,长得也挺俄国,肌肉快要爆出皮肤。
江芸坐立不是了半晌,把单子放下。
她歪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