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受伤幼鹿:“爷,妾身觉得疼……”
她希望谢安平还残存了一点点同情心,看在她遍体鳞伤的份上放她一马。
无奈的是谢安平这厮连良知都没有,谈何怜悯之心?
谢安平强入进去顶了几下,美娘就簌簌掉泪,她颤巍巍出声:“轻点儿轻点儿……好疼……”
“爷还不是疼,谁叫你这么紧。”谢安平有些不甘心地放缓了动作,然后竟然开始数起数来了:“一、二、三……”
他顶一回就数一下,美娘瓮声瓮气问:“你干什么?”
谢安平咧开嘴笑:“你猜爷今儿晚上可以数到几?要不咱们打个赌,就赌爷一口气绝不少于一千下。”
这厮……
美娘都找不到话来骂他了。
她勉强扯了扯嘴角,违心道:“爷真厉害。侯爷,您能把灯灭了吗?这么亮妾身有些不习惯……”她故意侧过脸去以示羞涩,实则眼角泪水哗哗流下,满口银牙几乎咬碎。
“行!”
没想到谢安平很爽快地答应了,撩开纱帐随手扔了个什么玩意儿过去,倏一下就灭掉了蜡烛,房间陷入黑暗。
美娘终于能松开掌心,她承受着谢安平愈发猛烈的撞击,须臾,悄悄伸手把瓷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