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胜其扰、焦躁不堪的模样。
“娘子这是?”
“阿薇救我——侍寝这个工作,要怎么做?”宝琢一个箭步上前握住了对方的手。
山薇好笑地说:“娘子且先让奴婢把这些东西放下来可好?要说侍寝,入宫时,难道没有女官给娘子说过?”
她语速缓和,宝琢听了心里一定。
翻找了一回记忆,确实是有人科普过的。琐碎的细节不必说,都是怎么捯饬她的,比较重要的就是会有人在场,记录过程……
她脸上一窘,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又谈过几次恋爱,活到二十多岁当然不是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但是被人围观做这种事,还是太破羞耻度了!
“娘子的脸怎么红了?”
“唔?”宝琢背手试了试脸上的温度,是有点烫烫的,“大概是走多了热的吧。”
傍晚华灯初上,一顶轿撵停在了栀兰阁前。往日不常见的“邻居”,前后有不少御妻从窗户里探出头看,还有直接跑到门前来,与内侍套话、说好话的,其中不乏美人。
这时候宝琢才有些意识到,为什么书使这种像是婢女的工作,还是有那么多人想要争。
她在内侍躬腰相请下走上轿撵,一路只听到抬撵人脚步的沙沙声,平平稳稳地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