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匆忙的脚步声。小楼跑进来道:“娘子,那个小太监的情形有些不好。”
宝琢闻言跪坐起来,催促问:“怎么不好?”
“伤及肺腑,外伤药不得用。医佐说是需要几个珍贵药材,奚官局必定没有……”
她脑子里飞速的闪过解决方案,径自提了一个最简单的:“那就去医药房拿,就说是我病了……”
谁知她一句话未完,很快被宗策打断,他眉头微蹙道:“去跟贤庸要朕的手令,拿手令去。”
小楼觑宝琢一眼,低头应了声“喏”,随即退出去。
“陛下?”
“为个下人咒自己得病,出息!”他搭在膝上的手微抬,轻弹了她额头一下。
宝琢下意识地闭了下眼,弹过来的力道却不重。她摸了摸额头,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上学的时候,常听同学说,父母不允许他们讲“病”或者“死”字,只要说了,都要连呸三下去晦气。但没有人会与她说这些。
“多谢陛下……”她讷讷说了这一句,不知道还该说什么,只好转了话题去提外面的陆离。“这个小太监,我瞧了很喜欢,能把他留下来吗?”
他懒洋洋地抬了眉觑她,“一个下人罢了,你喜欢就留着罢。”说完,竖起食指压在她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