恿你把他推给别人,他还不活剥了我们?这个节骨眼上我倒是有点看明白了,陛下好像真的对你挺上心,你差不多就收收性子,也别做得太过了。”
竟是到了连崔皎都看不下去要劝说她的地步。
宝琢眼睛冷冷一抬,就给了两句话——
“我管你?”
“我管他?”
我犯得着为你做到这地步?你爱劝不劝,劝也劝不动。我管他为我做到哪个地步?他爱跟不跟,跟也没用!
当即把崔皎气的,鼓着腮帮子瞪了她好半天,摔帘子走了!
这一出去,正撞上来看她的丁才人,崔皎立刻跟她努嘴道:“你快看看她,简直比吃了炮仗还可怕!亏得陛下能忍她!”打完了小报告,这才终于走了。
丁才人的面色倒很平静,坐下来陪宝琢聊了半天话,方自然地问:“你跟陛下究竟怎么了,若想找人说,不如和我说说,若不想,直当我没问。”
话一落下,她端起茶杯轻抿了口,显然态度很适意,没有逼迫她的意思。
这反让宝琢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想了想,只是说道:“……就是,突然觉得他这人心地不好。发生了一些事,让我觉得生气,但更多的是害怕继续和他相处。”她低声说,“我觉得没有安全感,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