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当时被评价卖保险的钟意,一度死不承认自己就像个卖保险的,一度把卖保险的锅甩在衣服身上,一度对外宣称是衣服丑不是人丑。
现在吧,啪啪啪打脸了吧。
有时候,衣服真的很委屈。有时候,就是人丑。
回想完毕,钟意吸吸鼻子,摸了摸仿佛隐隐作痛的脸,重新换上浪笑的脸,喊,“等着艳惊四座吧!我的苗!”
何苗忍俊不禁,从昨晚起盘旋在心里头的那丢丢紧张,好像随着那两个感叹号消失不见了。她不由自主地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牛奶一般细腻的白皮肤,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好像闪闪发光。衬衫西装裤简单利落,把人包裹得十分严实,但这种严实,竟然一点也不显得传统,反而勾勒出姣好弧线,还真有点制服诱惑。
她扎着马尾,发尾恰好落在后脖子和背脊处,走动的时候晃来晃去,青春又活力。坐着的时候又很服帖,顺着天鹅颈覆盖下来,像一幅静坐着的少女图画。
正是这时候的样子。
“何苗——”
循声看过去,走廊尽头的双开门撬开了一条缝,有个穿着横条纹汗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