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
“怎么提起我和她的事情来,你比我还激动。”战骋没什么情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靳汝,我说过了,我和她的事情,不用第三个人来干涉。”
“我不是干涉!”靳汝着急了,“我只是不想看你这样下去,你每天因为她,干什么都用不了心,我只是觉得你……没有这个必要。”
“是没有这个必要。所以你放心吧,以后不会了。”
“我明明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看不下去你们互相误会,战骋,她很在乎你,我能看出来,你在乎她多少,她绝对不会比你少。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呢?”靳汝想起来上次战骋住院的时候,苏幕翎的神情,同为女人,她能看出来她的眼神里有多少担心和在乎。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误会她。”战骋无所谓地笑了笑,“她才不会误会我。因为我从来没做过什么事情能让她误会。”
他总是能给自己找到很多理由,因为从他决定离开的那一天起,就认定了是苏幕翎对不起他,他如此固执,认定的事情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意见轻易改变,所以这个意识一直在他脑海中存活到现在。
战骋也是个骄傲的人,骄傲到有些遗世独立的意味,即使别人误会什么,他也不屑于解释,而且,他也从来不认为解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