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说而已。”她笑道,“怎么样?傅景朝他长得怎么样?”
“挺好的吧……”叶挽瓷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太颓废了。”
汤应雪说道:“虽然两年前那场车祸并没有伤到他的性命,可是作为一个摄影师,伤到眼睛恐怕让他更难受吧,所以会颓废一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正在说话间,菜已经上齐了,这顿饭叶挽瓷吃得心不在焉,她心里一直在想着关于傅景朝的事情,决定等周末休假的时候再去他那里一次。
她总要确定清楚两个人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吃完饭汤应雪开车将叶挽瓷送回家。
“汤姐,今天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今天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嗯,好,你路上开车小心。”
汤应雪笑着点点头,然后将车窗升起,驶离了她住的小区。
因为今天实在是耗费了太多的体力,一直久坐办公室的叶挽瓷感到腰酸背痛,于是洗完澡以后头发都还没有彻底干透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眉目清隽,目光柔和的男人逆着光半跪在床边,把盖住她整张脸的被角往下掖了掖,“阿瓷,怎么了?”
“沉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