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拉了下来,叶挽瓷在旁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座的笔直端正,像一年级的小学生。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她到家的时候。
可是车都停下了,穆则并没有打开门锁,她掀起眼皮偷偷看了他一眼弱弱地说:“穆主编……我到了。”
“嗯,我知道,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来了,果然还是要说,所以他今天稍她这一程是最后的人文关怀吗?
叶挽瓷更加不安了,忐忑不安地率先开口了:“穆主编,我今天……关于签名的事,没有办好,您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
“没关系。”
“啊?”叶挽瓷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幻听。
“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情。”
“您说,您说。”
“傅景朝对我们编辑社有多重要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
“但是他今年合同到期要不要跟我们续约这件事还没有定下来。”
“可是他的眼睛不是受伤了吗,什么时候才能好是个问题?”
“这个我知道,我愿意等着他,算是一项长久的投资,而且即便如此,也有别的杂志社盯着他。”
“嗯……您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