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烈火浇油,训练有素的宫女嬷嬷们面上还是只能不动声色地恭敬垂首立在一侧安静等待,马车外的人内心急迫。
马车内正安安稳稳地抱着古月软软小小的小身子的车仑,看着怀中人儿睡得红扑扑的脸蛋,嗅着那从古月身上传来的,因为主人熟睡而愈发浓郁让他神清气爽的香气,此时的心情却是可以称得上愉悦了。
自幼除了自娘胎里带来的病症外,从来都是顺风顺水,至少表面上都是人人哄着的车仑,虽然天生聪颖,但如今到底也只是个六岁的孩童,自幼都是被纵宠的车仑本质上也算是一个十分任性的人了。
他觉得就这么抱着熟睡的古月坐在马车里舒服了,那就保持着这个让他觉着舒服的姿势,完全不会想到要去考虑其他在他看来无关紧要之人的想法,或者这么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最后还是古月在车仑怀中睡得不舒服了,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从车仑的怀中爬了出来,这才结束了这一僵局。
睡得懵懵懂懂,思绪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古月目无焦距地看着前方的马车车壁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没再听见车外传来的喧闹的叫卖声的古月,好奇地掀开车帘看向了马车外,此刻的古月这才发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