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着,才勉强没有将人给跟丢了。
平城的交通状况堪忧。
过多的汽车已经让平城的汽车承载量超负荷,堵车几乎是每日常态。
早晚高峰更是不足为奇。
天空中的绚烂的晚霞已经渐渐退去,只余一丝残影,在愈发黑下去的夜色中,苟延残喘。
好巧不巧,正好赶上了晚高峰。
傅云哲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修长的指节微微发白,瞧着这架势,竟像是要将方向盘捏碎了似的。
前面的车排起长龙,后面的车也一辆接着一辆的排列。
傅云哲像是进了一个无解的困局。
额间的细汗还在不断往外冒,剧烈疼痛的胃,和愈发焦躁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碎。
他觉得自己一刻,一秒,一瞬间也等不了了。
张扬的车停在后面,和傅云哲的车中间隔了几辆旁的车,只能隐隐看到一点儿。
他给自家老板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的铃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扎耳,傅云哲烦躁地看了一眼,想也没想便接起来,声音隐隐含着火似的,问道:
“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张扬开口安慰自家老板:
“傅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