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走近,对话的声音便越清晰起来。
是两道女声。
一个正在“嘤嘤”啜泣着,另一个恨铁不成钢,说着:
“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不能因为对方家庭条件好久一门心思迁就啊,嫁入豪门下场凄惨的多了去了。”
低声哭泣的女人含糊不清地解释:
“可是……可是我……”
恨铁不成钢的女儿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干脆举了个例子:
“可是什么可是,远的不说,就前两天,那位大半夜打120,从豪宅里接出来的那个病人,怀着孕,家里就自己一个人,流产了还是自己打电话叫的救护车,哎呀那个惨状,差点儿就在家里没了。”
傅云哲偶然听到两个护士的对话,只装作一副什么也没听见的模样,冷着脸从旁边走过去。
只是心中却不禁滞了一滞,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洒了满地的红酒,还有第二天地上 干涸的血痕。
摔碎的酒瓶渣在厨房的垃圾桶里,傅云哲忧心忡忡。
她受伤了。
那么多血,她一定疼得哭鼻子了。
平常擦破块皮儿都娇气地要掉眼泪的人,流了那么多血……
他不敢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