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府上的管家的姓陈,胤禛一般喊他老陈。
老陈躬身垂首,小声道:“奴才按着四爷的吩咐去问了,昨儿伺候年小姐的丫头要了两只木桶,说要伺候年小姐沐浴。伙房的苏拉说,有一只木桶里全是凉水。”
说话间走到了书房门口,老陈脚步一顿,没有特许他们是不敢进四爷书房的。
“进来吧。”
胤禛开了口,他才敢跟着进去,转身掩上房门,声音压得更低:“奴才又细细查了年羹尧这几日的行踪,没有异常。”
胤禛摸了摸额头,似乎犯了难。
半晌,他开口道:“这两日老十四可能会来,留点神。”
“奴才知道了。”
“下去吧。”
胤禛一只手随意在琴弦上拨弄着,他搞不清楚年筠淼究竟是如何觉察出这些蛛丝马迹的。
“一心要江山图治垂青史,也难说身后骂名滚滚来。”
这句话在胤禛的唇齿被翻来覆去地咀嚼,几乎要嚼碎了。
到底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呢。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胤禛的脑海间闪过。
不如杀了她,一了百了?
陈大夫说得果然没错,午后年筠淼的身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