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埋在哪儿,就在这园子里,不远,加上去年前年存货有七八坛呢!我们不拿多了,就偷半坛出来解解馋,另搀半坛白酒进去。大家都不说,就算被发现也没人知道是我们干的。”
桓肆抱臂斜睨着她,打趣道:“听表妹这么说,这种小偷小摸的坏事儿你不是第一次干吧?”
星涟脸一热,辩解道:“不就是喝点酒嘛!自己家的东西,怎么能叫小偷小摸?你们谁跟我去?”
“这……这不太好吧?”郗家兄妹虽对那梅雪酿也神往已久,不过不问自取,终觉不妥当。
星涟急得跺跺脚,瞪着楚从渊:“哥哥,你也不肯陪我去吗?”
虽最为疼爱妹妹,但从渊在国公夫妇面前一向是个懂事乖巧的孝顺孙子,怎么能跟着她胡闹?自然对她这要求严词拒绝。
少数服从多数,她嘟着嘴打算放弃,桓肆却勾了勾唇角:“我陪你去取。”
“殿下,你这次怎么也纵着她胡来?”从渊吃惊,桓肆总是嘲笑他太顺着妹妹,总有一天把她宠坏,会惹出祸来,这次他自己却陪着她荒唐了。
桓肆嬉笑道:“星涟表妹说得对,不就是喝口酒吗?我就不信,楚老夫人心里一坛梅雪酿比她的孙子孙女还重要。再说,你们也想喝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