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像是宋锦。
“看够了没?”
“嗯…嗯?”
秦酥迅速收回手,心虚地低着头,胡乱捣了几下砚台。
宋锦没再搭理她,仍旧保持着原先的坐姿,骨骼分明的手指屈起,捏着书页。
“王爷您都不困吗?”
“……”
秦酥在温暖的室内终于泛起了浓浓的困意,她打了个带着鼻音的哈欠,半伏在桌子上,彻底睡了过去。
宋锦偏头,见她睡颜异常乖巧,没平日的粗鲁和倔劲,倒像是寻常人家捧在掌心里挚爱的孩子。
窗外风声紧,雨声密,秦酥缩了缩瘦小的身子,咂巴着嘴,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宋锦心中一软,她还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然后起身取了毛毯替她盖上。
挨得近了,不知怎么想起那日在浴池中,秦酥遮遮掩掩心里有鬼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动人。
宋锦离她一拳距离,就这么安静看着她,自额角到眉眼再到唇角,他觉得自己开始尝到了十丈红尘的滋味。
从她一笑,内心就无法安宁开始。
可那人,却偏偏是个男子。
秦酥早上醒来时,宋锦已经上朝去了。兀自伸了个懒腰,精神抖擞地回到自己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