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酥极近,轻声又问:“本官同你家王爷,谁的功夫更厉害些?”
秦酥瞧见墙角上秦小六露出半个脑袋,冲他使了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然后嬉皮笑脸地哄赵山白:“自然是大人您更胜一筹。”
“油腔滑调。”
“永王他不过是自恃清高、盲目自大、目中无人、自命不凡、不可一世又喜欢动不动就拒人于千里之外还朝人甩脸子。”
秦酥一口气讲了一大串宋锦的坏话,气也不带喘,脸不红心不跳,看起来仿佛说了什么肺腑之言。
“呵,你当真这么想?”
“那是肯定。”
“小子,往后跟着本官如何?”赵山白看了看秦酥腰间木牌子上的字迹,半真半假冲她阴阴柔柔一笑:“十日后,桑楼兰墨间,本官等你。”
“哎…我这…求之不得。”秦酥看了眼赵山白的脸色,假惺惺笑答。
“这打狗棒和酒葫芦就由本官暂时替你保管。”赵山白毫不客气地抽走葫芦和打狗棒,面上一派阴测测的笑容。
秦酥忍着暴脾气,眼睁睁看着他拿走自己的宝贝,然后仍旧装作若无其事地假笑:“那姜婉?”
“你带走便是。”
赵山白挥开折扇,掩面,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