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何事?”
“回王爷,姜婉她中了十日散。”
宋锦知晓赵山白邀秦酥十日赴约之事,此刻一听,便猜到是赵山白提前谋划好的,男人当下便生了戾气,墨眉似剑,黑眸愈发深邃,眸中寒意冷冽。
“秦苏呢?”
“去了赵太保那儿取解药…”
“有几时了?”
“已有三四个时辰。”
宋锦伸手扯下腰间的令牌,抛到秦小六怀里,冷声吩咐:“你同秦柬拿着本王信物进宫,找陛下讨一份封官圣旨来。”
“是,王爷。”
秦小六接过令牌,虽不知宋锦作了何打算,但却没理由地信任他。男人满身肃杀之气地站在那儿,从头顶束的玉冠到面上清冷的眉眼,无一不泛着震慑人心的帝王家特有的冷意。
就仿佛是因为生来便带着贵气,所以总是掌握着生杀夺予的权力。
他会去救秦酥的。秦小六坚信不移。
赵府地牢:
挨了三四日鞭打的秦酥,身上虽然痛的厉害,但那股要跟赵山白对着干到底的劲儿却没被打下去半分,反而有种愈演愈烈之势。
她被绑在木架子上,见地牢门打开,一阵刺目的白光之下,赵山白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