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重新印了新的讲义,内容比课本上的难很多,让班上的同学分发下去。
安恬给后排的同学传讲义,转身时,看到教室靠窗的位置坐着唐芷姣,她也在精英一班。
讲义发完,老师拈起一根粉笔,做了下简单的自我介绍,很快开始讲授这节课的内容。
安恬听入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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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许嘉辞懒洋洋地推开后门,进去,坐到自己的位置。
徐朝飞忙凑上来问:“辞哥,你今天去玩什么了?怎么不叫上我们,一整天都不在。”
许嘉辞靠在椅背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吐出三个字:“玩女人。”
徐朝飞听后一脸“我明白了”的表情,不再言语。
许嘉辞靠着椅背,似乎累了,盯着前面黑板,眼神逐渐放空。
原来那个男人把他叫过去,专门就是为了给他一巴掌,指着他鼻子告诉他再这样下去,就别想进许家的门。
他却笑了出来,说野种本来生来就不配进这个家的门。
他身上流着低贱人的血。
生来就是低贱的,肮脏的,耻辱的,像水沟里不见天日的臭虫,不配站在高贵的人的面前,那样会污了他们高贵的眼睛和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