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同一个班上,却像各自身处地球南北极,会看到,却从不曾有目光的交流,更不会说话。
他逼自己不去看她,逼自己不去想她,逼自己忘掉那天晚上,女孩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可是他发现自己越想忘,那种感觉却越是深刻,像是被深深烙进了一个人的骨血,再也抹之不掉。
唐芷姣最后问他的那句话一直问在耳边。
他曾经被女孩深情吻着时而心如止水,却再也忘不掉那天晚上一瞬间身体相贴的感觉。
许嘉辞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更多的却是嘲讽。
十一年了啊,他妈的十一年了。
还要逃多久?
她乖乖地跟在他后面,被欺辱的再狠也从来不哭不闹,他觉得她像只小狗,她学着小狗的叫。
再后来是书房里,他看她趴在桌上,提笔一笔一笔地写着,一直从小写到了大。
许嘉辞轻轻带上门,去了书房。
他按开灯。
这里似乎已经完全属于安恬了,她的书,她的椅子,她种的绿植,她的抱枕。
许嘉辞坐在书桌前。
他脚下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许嘉辞伸手把东西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