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扶着那位妇人立在一旁,果见那瘦猴儿再次向他索要银子,岂料那人竟仰天长叹,“你若昨儿个来劫,要多少有多少,今日却是一分没有,小爷走霉运,在赌坊输了个精光,连戒子都被人扒了去,怕是要让诸位失望了。”
舒颜还以为眼前人是个温雅公子,哪料竟是个纨绔赌鬼,当即对他没了好印象,瘦猴儿自是不信,带人上前去搜马车,搜了半晌一无所获,只掂了套茶具出来,还兴冲冲的跟他家老大炫耀道:“大哥,这可是汝窑烧出来天青釉,单这一套茶具便价值不菲呐!”
瞥了一眼,黑老大不甘心的重申,“要银子,甭整那些没用的,这玩意儿拿到当铺还得担风险,万一惊动官府你就嗝屁了!”
没想到这劫匪还有点儿头脑,并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舒颜不禁担忧,想逃跑怕是没那么容易。
黑老大一发话,瘦猴儿当即拔剑横在那人颈间,逼他交出银子。
那三爷倒是面无惧色,垂眸淡淡的瞥了那剑柄一眼,嘴边还噙着一丝从容的笑意,“有话好商量,何必动刀动枪?”
“做我们这行有个规矩,劫一票必带油水,不能空手而归,留银子方可保性命,否则甭指望爷对你客气!”
方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