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承了,命人将这妇人抬至后院歇息。舒颜则跟着三爷被人带至这山寨的后院客房,她一路垂头丧气,他却东瞄西看,不时的与山寨内的小弟闲聊几句。
到得客房后,很快就有人送上晚膳和酒盏,“此乃我家寨主的心意,说是有酒可助兴,春宵一刻值千金,小的就不打扰二位了。”
道罢那人退了出去,识趣的将门关上,舒颜还真有些饿了,也没招呼他,毫不客气的拿起了筷子,才夹了块牛肉,尚未送入口中,就听到一声哼笑,“你倒是心大,被人掳走也不怕,还敢用他们送来的吃食,就不怕里头下了毒药或是春。药?”
“……”拿筷的手一顿,舒颜暗叹扫兴,怀疑他是故意吓唬她,但心里依旧毛毛的,没敢再用,不悦的搁下筷子,白他一眼,“反正落在你这种人手里也是死路一条,没多大差别。”
岂料他竟道:“区别就在于是欲仙欲死,还是被下毒七窍流血而亡。”
这般玩世不恭的逗趣一点儿都不好笑,舒颜登时拍桌起身,“少在那儿嬉皮笑脸,你带我过来究竟是何目的?”
如此明显,她还不懂吗?来到帐边撩袍而坐,三爷微倾身,手肘撑在膝盖上,耐心解释道:“我若不截胡,你这会儿怕是已被那瘦高个儿给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