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那位姑娘,小厮也顾不得夫人会不会怪罪,毕竟保命要紧,一咬牙干脆说了实话,“三爷饶命!奴才老实交代,其实舒颜姑娘并没有自尽,奴才也没杀害她,当日她扮作男装,半路调戏一位姑娘,被人抓走送官府去了!”
什么?舒颜居然没死?骤闻此言,西林觉罗氏呆愣当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甚至不确定这小厮到底是在扯谎还是说的真话。
感觉有谱儿,福康安再次质问,“被何人抓走?”
“奴才听说那家人姓爱新觉罗,便没敢招惹,又怕没完成夫人的交代会挨训,这才谎称已然将她杀害。”
好嘛!如今确定人没死,但却供出了西林觉罗氏欲谋害舒颜的事实,震怒的福康安猛拍桌子,晃动的不止茶盏,还有西林觉罗氏的心,只因那一声声呵斥快要将她淹没,“你好大的胆子!秀女找人顶替不说,还敢过河拆桥,谋害她人性命!真当我富察家好糊弄,随便一个女人都能进门?简直痴心妄想!”
一迎上福康安那寒霜厉利刃般的眼神,她就吓得腿发颤,勉强扶住桌子才没摔倒,低垂的眼皮下眼珠来回晃动,似是还在想后招,咽了口唾沫,坚决否认,“舒颜可是我的外甥女,我又怎会指使他们谋害于她?定是他们心怀不轨,半路想欺负舒颜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