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主子似是恼了,那丹再不敢乱言,嘿嘿一笑,乖巧讨饶,“是是是,爷您说得对,赵姑娘对谁都一视同仁,至于三爷那边,还是您想法子交代吧!奴才嘴笨,可不敢说实话,以免连累赵姑娘。”
既然赵舒颜不愿做,恒瑞当然不可能去强求,次日便与福康安说她手臂的伤还没好彻底,最近不大方便,改日再做。
原本福康安倒也没多想尝,只不过拿那事儿找借口问话而已,但赵舒颜这态度让他很没面子,怎么给恒瑞做的时候没说手臂痛,以他的名义去说的时候就找借口?这丫头故意跟他过不去吧?
即便她不晓得他就是福康安,但她一个有婚约在身的姑娘,却对旁的男人那么好,委实不该,看来得空还是得去会一会她,以振夫纲!
恒瑞并不晓得两人的牵连,交代过后便没再多提。不过答应舒颜之事他还记得,舒颜只当他是随口一说,并未放在心上,哪料几日后的一个傍晚,日头尚未落山,她正在院中修剪花枝,忽闻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不像是锦湘的步伐,好奇回首一看,竟是恒瑞!
身着石青色束腰长衫的他此刻正静立在院中的一株梨树下,两厢辉映,一如那盛放的梨花一般高洁清雅。
舒颜总觉得这才是富家公子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