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心好学的她勤加练习,恒瑞让她歇一会儿她都顾不得,坚决要再练一会儿,详记招式。
酒劲儿上头的恒瑞略觉头晕,明明她近在眼前,他却觉她的声音很遥远,但为了陪着她还是坚持立在一旁,只看着她肆意洒脱的练功,便觉十分美好。
风过梨树拂花落,落于云鬓天光阔,
万籁霎时寂无声,惟余心间灼似火。
认真练习的舒颜并未察觉到恒瑞的眼神,然而踢腿之际,许是踢得太过猛烈,竟觉一阵刺痛,似是抽了筋!疼得她赶忙将腿放下,微躬着身子不敢动弹。
见状,恒瑞心顿惊,三步并作两步冲至她身畔将她扶住,忙问她哪里受了伤。
尚未缓过来的舒颜疼得直咬唇,小声轻嘶着,“脚抽筋了!”
抽筋的滋味有多难捱,他最是清楚,忙扶她到一旁的石桌边歇着,然而才迈了一步她就不敢再动,摆手制止,“先别动,容我缓缓。”
这般一直立着无法缓解,只会更严重,恒瑞脑子一热,索性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往西边走。
猛然被抱的舒颜尚未反应过来,人已在他怀抱之中,吓得她惊呼出声,“这样不妥,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勉强走路,再崴脚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