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径直往假山的另一头走去,曲径通幽,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看来他对这御花园很是熟悉啊!
糊弄过了宋钰,她也就松了一口气,确实,此处有宵禁,不宜久留,免得被巡夜的侍卫发现,到时候被抓到慎刑司去挨一顿板子。她脚步匆匆,选了一条比较隐秘的路,回到了宁康宫。
是夜,夜华如水,静谧无声。
宁康宫白天就是极为冷清,到了晚上,更是寂静,赵嘉禾轻手轻脚地推开门,门年久失修,早已经沉重不堪,“吱呀”一声,宫门被推开声音在夜里就显得极为刺耳。赵嘉禾从门缝里钻进去,发现宋砚的寝宫仍然有一盏烛灯,窗上映着他的身影。
烛火幢幢,一个人捧书夜读,万籁俱静,像是只有他一人了。她曾在东宫待过,知道太子的作息,卯时起,亥时睡,公务繁忙的时候,也是如此。
宋砚却在夜深人静之时,还在看书。
“是小禾子吗?”黑影动了动,忽然在窗纸上跃动起来,忽远忽近,寝宫的门也被人从里面拉开。宋砚披着一件厚重的棉衣,目光沉静,站在门口。
“是奴才。”赵嘉禾朝宋砚笑了笑。
宋砚手里提了个灯笼,寒风一吹,灯笼摇摇晃晃的,赵嘉禾急忙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