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但是她对于宋砚的印象,一直停留在死前那一眼,没想到,羽翼未丰的宋砚,处境如此艰难。
她忽然有些理解当初宋砚非要毒杀先太子的行为了。如果是她被这样对待,她可能会做的更为过分,一杯毒酒实在是便宜对方了,说到底,宋砚到底还是顾念了他们之间的血缘亲情。
她几下吃完饭,把桌子碗筷收拾了一下,“殿下,奴才收拾好了。”
宋砚把书卷起来,塞进袖子里,施施然站起身,温声道,“那便走吧。”赵嘉禾把灯笼提上,这次她走在前面,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一道脚步声。
宋砚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子,温和有礼,其实他只是伪装的很好罢了,就像前世他不需要再掩饰自己了,浑身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剑,寒光凛凛,甚为慑人。
宁康宫栽种了很多的竹子,这个时节,竹子仍是翠绿茂盛,寒风吹过,竹影婆娑。赵嘉禾借着烛光,看到了竹子下面一丛丛的小凸起,这个时候,好像冬笋也要长出来了。赵嘉禾多看了两眼竹林,宋砚疑惑,“你在看什么?”
赵嘉禾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被他看去了,也不掩饰了,大方道,“奴才在想,冬笋味道鲜美,这个时节正好可以做几盘辣冬笋,出出汗,去去寒。”
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