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见她确实是听进去了,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回去复命了。吴清莹妙目微敛,柔声道,“那里发生了何事?”
流云垂首,恭声道,“回娘娘的话,只是一个小太监冬日里脚下打滑,摔着了罢了,并无大碍。”
宋铖挑了挑眉,继而很是担忧,自己找的这个人到底靠不靠谱啊?走个路都能摔了,这细作,她能做吗?
宋砚看她缓了一会儿,也没有大碍,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怕是刚才的痛意还没有消下去。他拿过赵嘉禾手里的匣子,“还是我自己来拿吧。”他怕再摔几次,赵嘉禾可能就这样交代了。
赵嘉禾看他不信任的样子,只能讪讪地撑起伞,自己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明明是被人绊倒的,如今在他们眼里,自己是那种路都走不好的废物了。她只能默默地咽下辛酸泪,紧紧跟在宋砚的身后。
好在一路上相安无事,到达洗尘殿的时候,天色还早,只是一些朝中大臣来了,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论政事,因为是皇后举办的宴会,这次还有许多大臣的家眷也一起跟过来了,夫人们聚在一起谈论首饰,家里的那些鸡毛蒜皮,小姐们就待在一起,高雅些的,作作诗吟吟对,低俗些的,就谈论一下近日里的八卦。
赵嘉禾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