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里面忽然伸出一只手,把她扯进去,黑暗中,那只手紧紧扼住她的喉咙,她能感觉到,眼前的人已经起了杀意。
她强忍着窒息的感觉,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殿下……是,是奴才,小禾子,啊!”
宋砚微微松开手指,赵嘉禾拼命地呼吸,她以为自己刚才又要死一回了,真的,都摸到了鬼门关的大门了,好在宋砚及时放开了她。
“你来这里干什么?”宋砚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洒进耳朵里,让她忍不住缩缩脖子。
书房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洒进来,她看不到宋砚的脸,只能感觉自己后背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她抖抖索索地抬了抬手里端着的瓷罐,颤声道:“奴才只是来送酸笋的……”
宋砚稍微退了几步,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屋内的灯。
屋内瞬间明亮起来,赵嘉禾这才看清楚宋砚的模样,眼睛浓得像是一团墨,黑沉沉看不见眼底的神色,脸上还有刚才的杀意,很是慑人。
没有伪装的温润如玉,他如今整个人就像是一柄开锋的剑,时刻准备砍断他人的头颅。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模样的宋砚了,前世最后一眼看到的人,就是这样的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