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走了一批,又会来一批。这些年里,逢年过节,她都会收到“汴京辛郎君及其娘子阮氏”送来的礼,至于这个神秘的辛郎君是谁,不言自明。
他这样的人,登基之后对待旧敌,几乎是虐杀。他对待她一直贼心不死,又怎么会放过娶了她的徐道甫?
傅辛缓缓笑了,只轻轻在她唇上一啄,偷走她唇上胭脂,并不说话。流珠却蓦地握紧了他的衣角,咬牙道:“国公府与儿无关,你爱怎样便怎样。至于姐姐,多半早被你宠成了个废人,还请你顾念往日情分,给她些恩典。”
虽然强撑着不落泪,可是流珠的眼圈还是难以自制地红了。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就想过太平日子而已,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老实的夫君,可爱的儿女,怎么这坏人又盯上门儿了?
傅辛睨着她强自镇定的样子,只觉得被朝臣噎出来的郁气也少了许多,嗤笑道:“怎么不继续说了?”
流珠张嘴去咬他的手指。傅辛骑坐在她身上,刮了刮她鼻子,冷声缓道:“朕不会杀徐道甫。当年少年心性,复仇心切,总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一泄心中怨愤,如今做了皇帝,却知道每颗棋子都有它的用法,与其扔回棋篓子里,不如——物尽其用。”
傅辛离去后,流珠洗了脸,重新更衣梳发,心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