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了一子。她几乎是乱下,随便拿棋子往棋盘上扔。傅辛勾了勾唇,道:“可见病是好了。让我忙得天黑地暗之余,还要操心你这自己找的病,真是该打。”
流珠仍沉默不语,傅辛心里不大舒服,却隐忍不发,又压低声音,道:“阮镰察觉风头不对,打算让宜爱吹枕头风。我听着不悦,又听她说想家人,干脆令她回国公府小住。谁知才住了两日,她又说住不惯国公府了,让我接她回宫。我趁机出宫,想起今日是你我初遇之时,便顺路来这里看看,果然见着了你。”
不止见到了流珠,还见到了流珠喂徐道甫吃冰食,夫妻二人紧紧相偎,着实令这位九五之尊妒火高涨。这女人是怎么想的?他哪一处不比这粗野武夫强?
流珠闷声不吭,傅辛恼火到了极点,给了贴身护卫一个眼神,随即便钳着流珠的手腕,猛然扯起她,瞬间带翻了棋盘。黑白棋子哐啷洒落一地,流珠一个不稳,差点儿跌倒,心中慌张起来,扭头去看人群中的徐道甫。
傅辛却是好手段。他知道这博戏最是能令人上瘾,早就暗中遵嘱护卫凑到徐道甫边上,引着原本旁观的他逐步深入赌局,输多赢少,欲罢不能,以至于连妻子被人生生扯走都不曾发觉。摊主见出了变故,以为是赌客间闹了矛盾,张嘴欲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