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谋个饭碗。这人是京中世族出身,虽是旁支小户,可追溯起来,祖上也出过皇后太后,便如流珠所说,京中处处是贵人,徐道甫平头小农,一介武夫,哪个也惹不起。
这是徐道甫头一次干这卖官买官的事儿。他宽慰自己道:官家山穷水尽,国库紧张了,也卖了不少闲职,咱只是跟着官家学罢了。
他也不想想,这天下都是傅辛的,可这宫门,可不是他徐道甫的。
徐道甫前脚卖了官,后脚就有人告诉了傅辛。傅辛看着伏在案边,难得酣睡的阮流珠,拢了拢她额前碎发,微微一笑,眼中发亮。待听得来人又说勋国公给敬国公、辅国将军等人写了绝交信,说是他们宴会没请自己,从前也有道不同的时候,在京中闹起了不小的风波时,官家抿唇,摇头道:
“看来朕在乞巧节那日的话,他听进去了,但又怕朕是骗他,日后将他牵扯进去,便来了这么一出。他也不管,若是打草惊蛇了,朕的谋划,便是白费了。”
半月有余过后,徐二哥徐道正在京郊找着了活计,还是做木匠,便领着娘子女儿一并离去。阮流珠喜欢这样的亲戚,给他们塞了些应急的银两,二哥千谢万谢,直说以后定会常来拜访,还请弟妹不要介怀。
流珠送走了徐二哥,见怜怜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