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擒,阮秦一党行事小心,这通敌之事只有送信者作证,口说无凭。谁曾想那土匪头子却暗存了心思,往日书信全都保留了下来,事发之后便全都推给了阮秦一党。至于那徐子期,则靠着此事一战成名,被兵士选为暂代的统军将领之一。
傅辛将捷报丢给阮流珠看,阮流珠读罢虽喜,却也有忧心之处,双眉紧蹙,瞪着傅辛道:“你又打什么主意?还真要赶尽杀绝么?”
傅辛哑然失笑,拢袖道:“瞧你这副样子,活似小猫儿被踩着了尾巴。徐道甫的死,虽实属意外,与我无干,但我对他,也确有歉疚。我在军中的探子,早向我汇报了徐子期往日行径,确实是个将才,比他爹那武夫强上不少。我为他造这时势,是为了给徐道甫还债,也是为了……罢了,不提也罢。”
流珠此刻也镇静了不少,暗忖道:国公府日后真倒了,这军中便也跟着倒了不少大将,正是缺人才的时候。瞧这意思,傅辛是打算重用徐子期。他在信中告知徐子期他爹死的所谓真相,徐子期必会对他十分感激。只是他这不是玩火吗?若是以后徐子期知道了爹早就被官家带了绿帽子,只怕立马就会反。他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流珠想不通,傅辛却转了话题,弯腰凑近她面前,抚着她的眉眼,轻声道:“瞧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