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面上淡淡的,说道:“你押的金玉直。你对朕已有了猜测,怀疑是朕派那金玉其去挑拨你家小妾,唆使他杀人,然后朕又杀了金玉其。你心里有愧。”
流珠一怔,定定地看着他,只等着他的后话。傅辛却叹了一声,低声道:“你还是不信朕。金玉其确实是死在狱中,与朕无关。朕做了这么多坏事,哪一件没有向你老实承认?徐道甫被朕下了圈套,先是卖官,后是被污造反,朕都承认。只是这金十郎之事,朕却是冤枉得紧。”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人城府深沉,虚伪成性,饶是他装的如此恳切,仿佛果真可怜,流珠也只是一笑,心里对他的厌恶愈深了几分。不过但看傅辛这口气,他多半是不知道那手帕的事的,看来应该牵扯不到操刀鬼萧奈。
傅辛看她眼色便看出来了,知她不信自己,心里的滋味也是复杂。他想找个真正懂他的人,但又怕人真的懂他懂到这般地步。他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她仿佛只需一眼,便能看穿。
☆、第24章 锦遭伤后从新制(四)
第二十四章
傅辛松开了她,斜躺在她身边,并不看她,也不再继续假意辩解,只是平声道:“便如珠儿所愿,朕让金玉直当这京试会元,好让流珠你能赚上一笔。他与薛微之各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