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情况说罢,并不提他立了多大的功,只推说回来之后,官家必会大加封赏。那佟娘听过,转了转眼珠,道:
“这能说一门什么样的亲事,全要看大哥儿回京之后,官家许他个什么样的官儿。他这边儿定下了,咱才好依葫芦画瓢,寻摸个门当户对的不是?再说了,咱也不能凭空做媒,不但是要看看郎君到底什么模样,更要紧的是,得听郎君亲口说一说,中意什么样的娘子。”
流珠微微一笑,道:“这道理,儿自然明白,只是打算先扫听扫听,大致上能结一门儿怎样的亲事。”
佟娘笑了笑,道:“说老实话,大哥儿这情况,颇有些高不成低不就,因而他本人的意愿,便尤为要紧了。”
流珠点了点头,一面命人去拿银两给这佟娘,一面温声道:“佟娘子消息灵通,大哥儿这亲事,全都倚靠娘子了。话说儿家里这二郎,过了年虚岁六岁,到了开蒙入学的时候,这去官学还是去私学,请先生还是去散馆,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也想听听佟娘子的说法儿。”
佟娘吃了口茶,顿了顿,道:“二郎算是官宦之子,按理来说,该是去官学的开蒙之所的。只是如今徐郎君早早故去,这大郎的青云之路还不算稳当,二郎又是庶子,去官学的话,恐会受人欺压,那授课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