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几件,东边那间小院,也要给他收拾出来。大哥儿年龄不小了,一房妻妾也无,实在不合适,也要想着替他相看。此外年关将近,这日子过得快得很,转眼就要操心年货的事儿。这且不说,就说明年开春,瑞安便是实岁五岁、虚岁六岁的大孩子,必得入学开蒙了,这也是一件大事儿。”
怜怜轻声凑到她耳畔,玩笑道:“二娘一改嫁,这些事儿,统统都和二娘没关系了,最是舒心不过。”
流珠笑了,啐了她一口:“你自己恨嫁便是了,拉上儿做什么。你且等着,儿年前就把你嫁出去。”
怜怜却苦了脸,瘪嘴道:“不嫁不嫁。奴还是喜欢伺候二娘。”入了汴京之后,怜怜见了不少渣得底儿掉的郎君,忧从中来,一腔恨嫁之心也不由踌躇起来。
流珠乐了,道:“不嫁也没什么,你如今攒了不少银子,也不曾入了奴籍,自己的日子过得也不错。若是遇不着合适的人,也不必上赶着将就,给人家洗衣做饭,说不定还要落了埋怨。”
怜怜十分好笑地叹了口长长的气,随即说道:“奴当然不会将就。不过有时候,看着那别家郎君,把家里头小娘子捧在手心里,也是羡慕得紧呢。”
流珠闻言,思及阮宜爱,不由微怔,低声道:“这捧在手心,换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