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便如同豢养一匹马儿,引着它步入自己那鞭子与蜜糖齐上,恩威并施的圈套里,看着它从懵懂无知,横冲直撞的野马驹,一步一步被驯化,终于变成了他马厩里一匹不得不乖巧温顺的小母马。
她最恨的人是他,可看她如今给阮二和国公府设的这计策,却也能知道,她在一步步向他靠拢,终有一日,会变成另一个他。这如何不令傅辛心怀大慰?
只不过她再怎么翻腾,都逃不出他的股掌之中。到底不是蛟龙,翻不出什么浪花,只能做一条任人玩赏的盆养的金鱼儿,纵是龇牙咧嘴,摇头摆尾,他这主人,也只觉得有趣,仅此而已。
傅辛配合阮流珠,两人一个想一个做,给阮二设了这局,阮镰虽叹惋,可到底还和喻康有些情分,便也不曾多说什么。而这冯氏则怒火中烧,愤气填胸,用晚膳时,一筷子都没动。而那阮二郎夜里头清醒过来时,迷迷瞪瞪地睁了眼,一眼望见端坐在床头的这两个娇娇美人,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脸色遽然大变,腾然坐起,失神道:“你们、你们怎么在这里?”
喻盼儿心下一叹,面上带笑,将白日之事娓娓道来。阮二郎听着,暗自恼恨起来。
那魏九娘虽不合他口味,可如今还没尝到,人就跑了,阮二反倒又对她突然来了兴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