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便见那徐子骏正领着瑞安、如意放爆竹。这里的宋朝,有百余种爆竹,瑞安他们放的这种,名唤二踢脚,嗖的一下飞到半空中后,这才会爆开,外面包裹的红纸纷纷落下,看着便觉得喜庆。
徐子期撸起袖子,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大力和着面。此刻听得声响,他也微微抬眸,往日那惯常没有情绪、清凌凌的一双黑眸,此刻也染上了些许暖意。说起来也是奇怪,他也常笑,可那笑意却总是不入眼,可又不会像傅辛令人觉得虚伪,只会令人心生忌惮。
他看了会儿弟妹们喧闹的模样,收回视线,谁知却与流珠的眼神恰好撞上。徐子期微微一滞,挑眉一笑,流珠却只觉得暗自心惊,亦有几分尴尬——这个男人,对她和傅辛的事儿,到底知晓几分?
饺子下锅之后,便是小辈磕头,长辈给红包的时候。尴尬的事儿又来了,流珠坐在堂中,握着手中红包,直直地看着徐子期,徐子期反倒一派坦然,掀起衣摆,跪了下来,沉声道:“子期给二娘拜年了。惟望明年国泰民安,此后干戈倒载,藏弓息鼓,再无战事,子期也好在家中亲侍娘亲,教导弟妹。更愿二娘财源广进,长乐永康。”
这句话里头的好几个成语,流珠都听不明白,但大概也能猜得意思。在古代待久了,她阮芸的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