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东西啊,确实能令人忘忧,可是像姐姐、姐夫这样每日要处理事宜的贵人,却不能轻易吸服,不然定会出了岔子。儿劝姐姐莫要再用这阿芙蓉膏了,上瘾还是小事,若是再惹出甚差错,只怕就不好收场了。”
阮宜爱一听,如小鸡啄米般,颇为可怜地点着小脑袋,急切地附和道:“二娘说的对。都是这阿芙蓉的错。奴奴以后再也不用了。”
流珠听阮宜爱这样说,心上一松,傅辛则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她,沉默半晌,这才道:“二娘说的有理。”
流珠打翻了傅辛的算盘,心中高兴,一笑,又道:“儿如今啊,可以说是掉进钱眼儿里了。这阿芙蓉膏,左右姐夫吸不得,姐姐也吸不得,不若给了儿可好?儿把这东西,卖给京中那些富贵人家的闲散子弟,定能足足地赚上一笔,且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宜爱现在对那阿芙蓉简直恨极,登时快步走到小桌边,将几个小盒全都塞入了流珠怀里头,面上带泪,委屈道:“快拿走,快拿走。卖了也好,扔了也罢,奴奴再也不要看见这破膏药了。”
傅辛并不言语,只目光灼灼地盯着阮流珠,流珠心跳得飞快,佯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搂着锦纹小盒,口中道:“儿急着做生意呢,不能在姐姐这儿多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