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但觉得骤然间四肢皆轻,好似身在云端,飘然若仙,便连徐*说了什么,也完全入不得耳了。
待薛微之堪堪回过神来时,他正赤着身子,躺在锦榻之上,身边的徐*似乎才穿好衣裳。薛微之十分亢奋,一把扯过徐*,激动地叹道:“果然是灵丹妙药!可不就是如卿卿所说,快活似神仙么!不!比神仙可快活多了!”
他猛然躺下身子,眼眸发亮,喃喃回味道:“某梦见自己做了当朝首宰,身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凡陛下有要事决断,都要问过某的意思。”
徐*暗中哂笑,十分不屑,但仍是扮出一份倾慕尤甚的模样,轻声道:“这怎么能说是梦呢?郎君日后定能身居首宰高位,加官进禄,富贵寿考,儿只等着当首宰命妇了。”
薛微之十分得意,双颊红透,哎呀了一声,亲了她一口,摸着她嫩白小手儿,道:“若非浮名绊身,要替那秦氏女守几个月面上的孝,某现下必当三书六礼,百两烂盈,迎娶了小娘子。”
徐*只面上敷衍,假作憧憬,心里却对薛微之日后的模样期待至极。到时候这惯常风雅的榜眼郎,因犯瘾而发狂疯癫,丑态尽露,啧啧,不知是怎样一副好景致哩!
又过了五六日,便是阮二娘与荣十八娘相约的日子。阮流珠带上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