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上挂着条银色细链,耳朵上竟然带着个铁环儿。而最为奇怪的,则是他那头发——他不似时下男儿那般盘着髻,反倒削成了平头。
见着徐明慧后,他一笑,音调颇有些古怪地朗声道:“小娘子,你倒是不怕我,这就对了。你别看我打扮得古怪,和你们都不一样,但我是好人。本来想从你家大门进的,可却被你们那奴仆被哄打了出来,无奈之下,才绕到这后门处。”
徐明慧眯了眯眼,觉得他颇有有趣,便道:“阿郎有何事?”
那男人道:“大宁夫人可是还住此处?且向她通报一声,说是果子回来了。”
流珠的这府邸,正是大宁夫人从前的居所。徐明慧听了后,轻声道:“阿郎有所不知,先帝崩殂之后不久,大宁夫人吞了金,距今已有几年光景了。”
男人听后,先是大愣,随即长长叹了一声,半晌才道:“我就知道,赶在清明节回来,多半讨不着什么吉利。罢了,罢了。”稍稍一顿,他对着徐明慧一拜,又道:“我离京已有十余年,而汴州变化甚大,我找着这大宁夫人府邸,都费了好久功夫。所以我想再问问小娘子,你可知道,先帝的五公主,如今住在何处?”
明慧稍稍一算,随即一笑,款款说道:“五公主已被封做鲁元大长公主,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