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现。毕竟纸上谈兵与领兵作仗总有差分,只是现实虽难以控制,而政令却是可以由人来调改的。如今大体的方向由此定了下来,细微处只管交给时间便是。
眼见自己的些许努力,总算开花结果,起了些作用,流珠不由十分欣慰——她这一番穿越,从宏观角度来说,总算是有了那么点儿意义不是?再从微观角度来说,她个人也得了不少银钱,从前是只能在京中再买一处院子,现在买个四五处都绰绰有余了。
稍稍得闲之后,阮二娘在院子里摆了酒,与几位相熟女工一起,为那素缣及雪风送行。素缣要返回边关老家,嫁与那位素未谋面的郎君,而雪风却对自己要去向何处缄口不语,几次三番,岔开话头。
酒至半酣时分,雪风推说不胜酒力,只款款离去。她这人向来不合群,旁人早已习惯她那份矜傲,也不曾多言,小娘子们只凑成一团,把酒笑语。而那素缣特意端着小盏,来给阮二娘敬酒,并温声劝道:
“做生意不过是一时的事儿。二娘兰姿蕙质,又恰是正当年的好时候,丧期一过,合该找个称心郎君才是。奴说这话,并无挑拨怂恿之意,实是发自肺腑之言。与其操劳殷勤,不如早早嫁作东风。赚更多的银钱,总不如一个知冷知热的贴心阿郎。为防替人白做嫁衣,二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