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儿目不转视地盯着场内。流珠却对场上不甚关心,只盼着娘子间的对决赶紧开始,她应付应付,便能下场离去。
时间所剩无几,傅辛全力以赴,竟又追回了两扇旗子,但最终还是以一球之差惜败。傅辛输了之后,只定定地看了徐子期一眼,故作毫不介怀,只笑着称赞于他,这心里面却计较的很,只想要扳回一局。他这人,睚眦必报,受不得一点委屈,如何大度得起来?再想到方才只差一个球便能打个平手,都怪那薛微之,偏生出了岔子,磨磨叽叽,不知再胡思乱想什么,傅辛这心里头,更是憋了股气。
偏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傅辛把眼一看,竟是薛微之遽然倒地,当着在场贵人的面不住抽搐,口吐白沫,目露痴色,煞是吓人,引得旁观贵女娇呼四起,吓得阮宜爱更是拿帕子挡住了眼儿。傅辛眯眸一看,心上微惊,暗想道:这反应,倒是与傅朔信上所说的阿芙蓉上瘾的症状一般无二。
他再想到那阮流珠将阿芙蓉膏拿回府中的事,不由勾了勾唇,心中的郁气少了些许,面上却仍是一派关切焦急,命人请了御医,将面上满是白沫,一下接着一下抽搐的薛微之抬到了边上,而后便令小娘子们上场,骑马打球。
流珠见了薛微之犯毒瘾的模样,并不惊讶,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