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官,跟我能娶个门户多高的娘子,在我看来,没有丝毫牵扯。至于诗书相和之类的,娘子你看,我平常和人说话,可曾拿过腔,做过调?从前苦苦钻研诗书,那是因为科举考的就是诗词歌赋,加上字画做得好,还能卖些银子,而在我看来,什么锦绣春华、风花雪月的文章,还不如实实在在地,帮百姓解决个难题。娘子可放心了?”
怜怜也是爽快,当即点了点头,道:“好,奴放心了。阿郎也放心罢,奴回去之后,跟二娘说一说……阿郎,你急不急着娶奴?”
金玉直不由笑道:“急。不过怜怜也不必唤我阿郎、状元郎了,直接叫我玉直便好。我虽急着娶娘子,但是这该办的事儿,纳彩、问名、纳吉等,一项也不能跳过,不然就是苛待了娘子。”
怜怜搓了搓发烫的脸,哈哈一笑,道:“奴也急。一切就按阿郎,不,玉直说的办罢。奴在府上等着你,至于旁人说甚,奴才不听呢,反正有玉直呢。”
两人相视而笑,心中均暖洋洋的,但也不曾因此做出什么逾矩之举,只是转而进了厨房,一同煎药。而另一面,喻盼儿强打精神,到了蔡氏散馆里,却见小儿皆已放了学,蔡典正躺在竹躺椅上,一本一本地翻看着学童们写的文章,闲适得很。他见喻盼儿缓步来此,这才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