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清楚他是个宝,必须得好好供起来。所以儿如今便随意找了个由头,供着他,每个月给他银钱。虽说钱不算多——本想给他更多些,可他却推却了——但有了这钱,他的日子,必会好过不少。”
几人正说着,自小道那边,缓缓行入了几辆翠盖华车。因前夜下了雨,此处又是京郊,道路难免泥泞不少,那车子走了一会儿,便走不动了。
流珠连忙出了门,遥遥见得一个扮相古怪的男人倏地掀了车帘,利落地跳下车来。那人理着个平头,耳上挂着个小环,颈间圈了个银链,纵是穿着一身贵服,也显得十分不伦不类,恰是才被傅辛封做京兆郡王的傅朔无误。而在他身后相继下车的,黑的是葡桃国人,胖的是梨子国人,头发金灿灿的,自然是芭蕉国的外使。
而在一众外使之中,有个男人,身材高大结实,面容英俊成熟,穿着白衬衫及黑色西裤,足蹬锃亮黑靴,不住地与众人说着话,正是说着一口流利汉语的加菲尔德先生。
荣十八面带热情笑容,缓步迎了上去。傅朔挠着脑袋,啧啧两声,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等候已久的众人一拜,朗声道:“对不住了,实在对不住。让大家等了这么久。我们出门儿其实挺早的,结果走到半路,竟然看见个人躺在街当中,也不知道是生是死